豌豆颠颠、菜秧秧、enter……重庆人取名自带语音!

在重庆呆得久了,你会注意到一个事情,
不管什么物件儿,不管它的学名多文艺、多好听,
到了这儿,就像给泼了一瓶卸妆水,
将素颜展现得淋漓尽致,
甚至还用前置摄像头拍下来,公开处刑。
在他们眼中,
什么柑橘、橙子,统统都是柑子,
直截了当、简单粗暴,你品,你细品!

重庆人对身边物什儿的叫法,骚出天际。
逛个菜市场,一堆外地人不知所云的词儿,一个接一个的往外蹦。
“嘎嘎,便宜卖”“妹儿勒,盐须带点不?”
去买水果,这样的困惑也丝毫没有得到缓解。各种稀奇古怪的调调从小喇叭里传出。
“enter,特价39块9一斤,广柑,3块5,耙耙柑,5块5……”
小盆友你是不是有很多问号?如果不是亲眼见着,你永远也不知道从他们嘴里说出来的是什么。
其实藤藤菜就是空心菜,盐须就是香菜,enter就是樱桃,广柑就是橙子。重庆人就是这么的形象,像这样充满趣味的叫法,根本数不过来。
有些地方,把鱼腥草叫“折耳根”,把红薯藤喊成“红苕巅巅”,把制作榨菜的芥菜头取名“儿菜”……
其实就算当场指认,你也照样不认识。比如:
“不要ha,挨到挨到捡”、“不要紧到尝”、“2块6角8一斤,不许缺弟弟”……
总之,重庆人对身边的小物件自己的理解,取名就是这样朴实无华且枯燥。
地名,也是我重庆的特色之一,重庆的地名就像重庆人一样,充满了随意性和幽默感。
“下一站,四公里。”
您就听报站吧,从一到十,一个数都没落下。
一号桥,两路口;三倒拐,四公里;五里店,六店子;七星岗,八角井;九坑子,石桥铺。
还有纪念孙中山的“中山一、二、三、四路”;跟抗战有关的“五四路”、“八一路”……
除了数字,重庆人还十分青睐用动物命名,这些地名的起名规律都十分天然:
地形像鹅,又处在鹅的脖颈处,就“鹅项颈”吧;;寺庙前有对马一样大的石马,就有了“石马河”;长长的山梁两头小、中间大,像一条蚂蝗,那就“蚂蝗梁”……
如果你以为这就完了?当然不,重庆人的脑回路就像这座城市的路一样,理不清。
正常人记名,总喜欢找关联点,路痴尤甚。某某广场前面的路应该是某某广场路,某某公园旁的公交车站,叫某某公园站,准没错。
这方法用在别处或许有用,但是在重庆如果你这么做,那么,重庆N圈游欢迎你。
人和与人和街,前者在渝北,后者在渝中;磁器口与磁器街,前者在沙坪坝,后者在渝中;童家桥与童心桥前者在沙坪坝,后者在渝北……
如此别致的命名方式,总能个外地人留下深刻的印象,毕竟迷路迷的。

在重庆被迫要学两件事,第一,把路理清,第二,把重庆话搞醒活。
因为要想嚯得转,你得学上几句重庆话。
“快点喝哦,你勒个人真的嘿锤子哈”
“锤子了,手机落火锅店了”
“算球了,给人赔个不是。”
铲铲、锤子、球,重庆三大民间常用工具,听起来像是在骂人,但是言子妹摸着良心告诉你:
这不是在骂人,也不是吵架,这真的只是一种语言习惯,就像北方人喜欢用说儿化音一样。
你或许会问:“那为什么不说普通话?”
言子妹再次真诚地告诉你,不是因为重庆人不说普通话,而是他们认为自己说的斗是普通话。化用张晋吐槽蔡少芬的话,“天不怕地不怕,就怕重庆人说普通话”。
不过根据言子妹的经验,在重庆说什么话大致分三类:
第一类,很努力想用普通话交流,但是在不会说,冒出来的还是重庆话,这类以爷爷婆婆为主;
再则就是,很努力想用普通话交流,说出来的却是椒盐普通话,让外地人似懂非懂,以各种卖场售货员和小商贩为主;
最后一类,不是不会,就是想再等等,具体等什么,我也不知道,这个就以年轻人为主。
图:麻辣脆皮鸡排
一句话总结,这是一个“不会说”普通话的地界,却是一个幽默有人情味的地界。
(图片均来源于网络,侵删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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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日话题
你见过那些自带笑点的取名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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